红包制作灯笼(精选5篇)

| 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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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制作灯笼范文第1篇

灯笼可说是我国的传统灯饰,它在民俗、交通、生活、美饰等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起码在西汉时期,我国就已出现灯笼,最早灯笼的骨架是用竹条围成的,外敷灯纸或薄绸,灯壁上或写字或绘画,平时照明,节庆悬挂。现代照明条件改善,逢年过节,喜事庆典,无论是团体还是居家,都喜欢悬挂灯笼这一吉祥饰物,大街小巷构成光彩炫目的灯笼海洋。

我国宋代以来,每逢节庆,文人们习惯将谜语粘附灯上,达到灯与谜的完美结合,故有“灯谜”之称。文人墨士偏爱灯笼,创作了许多形象生动、妙趣横生的灯笼谜,至今脍炙人口。清代小说家尹湛纳希所著的《一层楼》中,就有一道拟人化手法制作的灯笼谜:“葛根喇嘛房中居,维那侍者陈幂帷。纵有沙弥当门立,善男信女争来归。”民间流传“江南四才子”猜谜的逸闻,主要内容也是灯笼谜:有一次,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士祯相聚唐伯虎府第吟诗作画,天黑时各自家仆提着灯笼来接,四才子兴犹未尽,就以灯笼命题创作起谜语来。文思敏捷的文征明先声夺人:“竹将军筑城自卫,纸将军四面包围,铁将军穿城而过,木将军把守后背。”显然,这是那几种灯笼常用的制作材料经隐喻巧构的。久病初愈的祝枝山对中药颇知―二,他的诗谜犹如一剂药方:“淡竹枳壳制防风,内藏红花在当中,熟地不须用半下(夏),生地车前仗此翁。”娶秋香不久的唐伯虎,竞结合起他混迹奴婢中拣来的情歌俚语,编了这样的谜面:“口抹胭脂一点红,任尔万里到西东;竹丝皮纸纵然密,也怕旁人一口风。”别看徐士祯出诗谜最晚,他脱口而出的正是最含蓄的:“墙里开花墙外红,心想采花路不通:通得路来花又谢,一场欢喜一场空。”

饶有趣味的灯笼谜应属谜界人士用中药名和方剂名独运匠心制作的,这类灯笼谜“药味”、谜味俱浓。传说华佗收徒弟时就用谜语面试:“有一道用七味中药名制的物谜,谁猜中就收下为徒。”说罢在纸上写下:“枳壳防风藏红花,熟地不用它半夏(下),生地当用在车前,夜晚赶路眼不瞎。”有个思路敏捷的少年举起他随带的灯笼,华佗连连点头称是。民间还流传道仿大夫口吻的灯笼谜,配制得浑然天成:“面色白兼红,心中热直冲。断来是火症,看去还朦胧。宜取竹茹用,故纸复防风。生地不能少,熟地无也通。”此谜要不是作者对中医药理病理颇为熟识,恐怕难以制出这等佳作的。

用药方配伍的灯笼谜不乏佳作。上世纪80年代,有一年国庆节,我家乡举办“国庆灯谜会”,悬射难度颇大的“灯猜头”(主谜):“病名:火攻心。处方:淡竹、柴胡、故纸、防风、灯心,熟地可用可不用,生地不可不用。”此谜巧妙运用退热泻火的中药名处方,把灯笼的材料和用途恰到好处表现出来,要不是标明谜目,简直看不出这是一道谜语。你看“火攻心”指的是蜡烛,前四味中药隐指灯笼材料。后两味中药更是运用巧妙,“熟地可用可不用”隐指熟悉路线的人可以不带灯笼:“生地不可不用”则暗示陌路人一定要带上它。此谜一经猜出,令人击掌赞妙!笔者还听说过流传民间的一道灯笼谜,也是用中药结合病因巧妙配制的:“远视瓜萎桔梗,近视防风故纸。生地须用它,熟地总不需。欲问病因如何,只因心中一点火。”乍看谜面,令人搔首费猜,但只要找到“谜眼”(突破口)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红包制作灯笼范文第2篇

张艺谋是个色彩大师,能够很好的利用色彩来表现人物的性格。其中《红高粱》、《英雄》以及《大红灯笼高高挂》都能体现出色彩对人物性格的表现。让这些小人物在色彩的衬托下显的特别的鲜明与耐人寻味,这就是第五代导演的风格。

当女人被充当金钱的替代品时,则可说明女人的命运将会变的一无所有,导致悲惨命运的现成。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在片头利用长镜头枯燥的打在颂莲的脸上, 她的表情则显得和单镜头一样单调,体现出颂莲会被金钱所交易和被金钱迷失双眼,同时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的泪水淹没了未来也淹没了自己的自由,从此她将 放弃自己所守护的道路,去接受外界环境给予她的摧残……当颂莲进入陈家起,也就意味着她将卷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张艺谋利用平衡式构图,把颂莲灵魂与 门”牢牢的联系在了一起,无形中喻示将会在这里度过她的余生,正如此,她的性格也随这一个灯笼,漫漫的在变化。 当红灯笼第一次出现在观众和颂莲的眼前,导演在暗示,暗示颂莲的命运将会和这个看起来不重要的道具联系在一起。尤其是在一个大灯笼附近加上几个小红灯笼更 能突出,在一个从不谋面的老爷黑暗”的控制下,这群女人无奈和软弱,也能体现人民在封建制度下的有话不赶说的感受。包括这个19岁的大学生颂莲,一个刚 被纳入的小妾,她的内心那种对打击封建制度的感觉大大的加深了。颂莲平时一身白衣出现在荧幕上,暗中表示颂莲想保留着自己内心中那一点纯洁与高雅,现实并 不像颂莲心中想象那样,陈俯一个古代封建制度的代表,延续着那些古板的规定和那些所谓的迷信(生男孩、娶小妾、点灯笼)张艺谋借红灯笼,来告诉当代人对封 建制度的愤怒以及同情。就在此刻颂莲以被封建制度迷失了眼睛,通过推镜头从被红灯笼灯光照射下的床帘,把那红色印在了她的脸上和全身,把颂莲物质欲望通过 老爷来获得以及把老爷占为己有。颂莲拿起红灯笼站在镜子前面,此刻她正如红灯笼中的蜡烛一样,正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青春,镜子一个虚拟的象征,把颂 莲变的越来越虚伪和一个为目标不断伤害别人的毒瘤。因此公然与各房太太们为敌。

颂莲在这场勾心斗角的游戏中并不是占有很高的优势,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和一群老谋深算的人在一起时,颂莲显得很脆弱,被二太太骗了左一边右一边,颂莲天真的 认为二太太的笑是友好的是不用被提防的,可是她错了错在了自己的手中。诅咒娃娃接开了这个不能说的秘密”,又在红灯笼的衬托下颂莲的内心更加的气愤了, 为以后的堕落有着一定的推动作用。 影片最后三太太在那个相同的庭院中唱了一首预示死亡的京剧。伴随着强烈的音乐节奏那个死人屋的真相也漫漫的浮出了水面,同时也暗中指示颂莲的悲惨命运的结 尾。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了,仿佛昨天已是过眼云烟。老爷继续纳妾,二颂莲却在红灯笼的红光普照下,永远的堕落。

张艺谋利用红灯笼照射下的红色,表现了一个小人物的内心巨大的变化,其效果已经远远的超过《红高粱》所营造的氛围。导演在这里不仅仅为我们呈现的这些,而跟大程度上可以引申为对一个封建制度的批判与讽刺。希望张导能带领他的颜色电影走的更远。

红包制作灯笼范文第3篇

小时候,正月里到处弥漫着新年的味道,人们沉浸在拜年走亲访友、迎来送往的年俗里欢心不已。而勤快的母亲除了给我们做可口的美食外,已经开始张罗着给我们兄妹糊灯笼了。母亲糊灯笼时首先找来准备好的高粱杆,用细线扎成需要的模型,再用鲜艳的彩纸糊上就行。当然了,灯笼的样子颇多,灵活自如的蛤蟆、栩栩如生的大冬瓜、可爱的小兔子。女孩子喜欢花,所以,母亲常常做给我的是荷花灯笼。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记得荷花灯笼的美好样子,粉红色的花瓣,周围分布着带有褶皱的绿叶,在灯笼中央点上蜡烛,红花,绿叶,美丽的荷花欣欣然就绽放开来,诗情画意,煞是好看。

母亲除了给我们兄妹做灯笼外,还给隔壁邻居、亲戚朋友的孩子做。那时候,家里的土炕上总是摆满了母亲的“针线包”――彩纸、剪刀、浆糊等。母亲是心细之人,从来不怕麻烦,她总是耐心地捆扎、糊纸、描画,每一个缝隙都糊得严严实实,从未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记忆中,母亲做灯笼,有时一直做到深夜。昏暗的灯光下,她低着头,聚精会神,双手自如的糊着,游刃有余,翩跹起舞,像是用心完成一部艺术作品。正月十五的晚上,村子里鞭炮齐鸣,耍社火的锣鼓喧天,震耳欲聋,闹元宵的气氛热烈。孩子们更是情绪激昂,挑着不同的灯笼游玩,从东家窜进,又从西家出来,其乐无穷。

岁月匆匆,随着我们兄妹的相继成家,母亲也慢慢变老了。自从我有了儿子后,每年元宵节来临,母亲都会提前约好小姨,还有很多亲友来给儿子送灯笼。一眨眼,儿子都十几岁了,这些年,从没间断过。

可懵懂的儿子嘴里总嘟嘟囔囔:“外婆真小气,送我纸灯笼?这个早就淘汰了,人家都是电子灯笼,高端、大气、上档次。”电子灯笼固然有其美妙,但看着母亲亲手制作的纸灯笼我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和自豪。在我看来,市场上多么新颖的电子灯笼哪里比得上母亲的纸灯笼啊!因为母亲亲手做的纸灯笼浸润着她无尽的爱。

今年春节前,母亲得了场重病,身体一直不好。但她仍不忘糊灯笼。在乡下老家的老屋里,母亲总是摊开她的“针线包”,不时比划着,摘下老花镜,揉揉眼睛,她的动作有些生硬,看来是力不从心了。但还是很专注、细致地糊着,全身心地投入,她所有的神情都凝在那只灯笼上。

我知道,母亲把她对儿孙的慈爱糊成了拙朴的形象,把新年里的美好祝愿和祈福,淋漓尽致的揉进了那一盏盏花灯里。

红包制作灯笼范文第4篇

[关键词] 张艺谋影片;色彩语言;黄色;红色;感染力

喜欢用色彩讲故事的张艺谋导演,用炫丽的色彩为我们呈现了一部部视觉大片:《满城尽带黄金甲》中满眼的金碧辉煌、菊花高台繁华之后的凋零将观众压得接近窒息;《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大红灯笼、灰黑的宅院、凄凉的惨白色,让人感觉强烈的悲剧;《夜宴》中的冷冷清清的色彩让人有一种久远的历史之感;《十面埋伏》中营造的视觉奇观、色彩斑斓的竹林与花海,《英雄》中的红色枫林、青山绿水、蓝色书房、白色沙漠,用大手笔对色调进行渲染,无不显示出穿越时空的古典美…… 张导应用色彩的魅力和充满美学韵味的大场景为观众打造了一部部经典的视觉大餐。

黄色——挡不住的诱惑

《满城尽带黄金甲》是由周润发、巩俐、周杰伦、刘烨领衔主演的,影片的亮点除了强大的明星阵容是票房的保证,更是张艺谋和巩俐11年后的首次合作,获得了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提名、香港电影金像奖4项大奖。影片结尾脍炙人口的菊花台缓缓切入,那旋律配上委婉的葫芦丝,让人愁绪万千。影片中明度极高的金黄色,颇具吸引观者视线的力量,金碧辉煌的皇宫里黄色成为欲望和疯狂的象征。生活中黄色给人以明朗和欢乐的感觉,常常用来象征幸福和温馨。黄色是太阳光的颜色,中国人偏爱黄色。日常生活中会让人联想到闪闪发光的黄金、硕果累累的金秋,给人产生光明、辉煌、灿烂、成熟和充满希望的感觉。中华民族以黄河与黄土高原为文明发源地,传统上一直以来都将黄色看成最重要的正统用色。在色相环中由于黄色的明度最高,它的鲜亮纯度也是最高的,因而又具有明快、飘飘在上的色彩特征。在我国佛教中将黄色视为地位最高的色彩。 在我国古代,黄色作为最尊严、最高贵的颜色,其中金黄、赭黄成为封建帝王的专有色彩,专门用于龙袍上,而一般平民百姓是禁止使用的。于是在我国传统历史中黄色成为最神圣、华贵、至高无上的皇权象征。本片中金灿灿的菊花、神圣的宫殿,菊花成为贯穿全片的重要线索,给人以华丽隆重的视觉感受。精美的画面、耀眼的色彩、夸张的视觉效果,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奢华的景象达到了中国大片的极致,这部影片是国产片票房纪录保持者。

片中用色彩作为一种特殊视觉符号营造出了宫廷争斗的隆重氛围。影片的大场景气势磅礴、色彩华丽,黄色菊花维系着文化意味和剧情的穿针引线,表现中国传统特色的寓意。暖色调的黄色、红色、橙色,而菊花的黄色是最为鲜艳灿烂的,对观者的视觉形成强烈刺激。与《十面埋伏》相比,《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色彩更加富丽堂皇、色调更加丰富多彩,用明朗的黄色为重阳大战埋下伏笔。后宫无形的战争在片中借用黄色和红色为主调,和一碗反复出现的中药汤,随着皇后复杂、微妙的表情变化借喻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好剧本+好演员+张艺谋的大场面,塑造了《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气势辉煌与血腥兵变,运用色彩强化影片的内容,衬托出中国传统文化的寓意。周杰伦率领的军队全部穿着黄金甲,护卫军队全部穿着银甲,形成金灿灿和银晃晃强烈的对比,满眼的黄色菊花和琉璃宫殿的对比,让影片充满强烈的视觉艺术效果,形成独特艺术风格,增加影片厚重的内涵,使观众获得强烈的色彩视觉享受。在该片中色彩构成形式、创作手法、制作手段以及视觉效果得以很好发挥,用无处不在的金黄色,将充满斗争的皇宫隐藏在外表光鲜、貌似浪漫主义的世界里。辉煌的宫殿和华丽的服装象征着皇权与金黄色海洋掩盖下的血腥形成鲜明对比,让人不由想到光明后边的黑暗。这样的色彩对比效应不由令笔者想起张导多年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用充满喜庆、吉祥的红色上演了一场封建家族黑色笼罩下的悲剧。

红色——颠覆喜庆的传统用色,演绎危险的信号

1991年张导拍摄的影片《大红灯笼高高挂》,极其讲究片中光影效果、构图形式、色彩表现,文化气息浓厚。同年获意大利第四十八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银狮奖、国际影评人协会大奖、美国第六十四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提名等9项大奖。

红色作为一种激情四射的暖色调,在日常生活中它是太阳和火焰的色调;在色彩学中是饱和度、纯度最高的颜色,带有火辣辣、热情的韵味;在色彩心理学中红色让人产生一定的联想——红色给人以热烈而富有朝气蓬勃的视觉享受,象征着活力、积极、热情、喜悦、吉祥等,红色寓意深奥的象征意义和个性鲜明的情感特征,使其内涵更加丰富,红色在绘画中、设计中乃至影视中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辉。就像问题要一分为二来看一样,红色也具有双重性,生活中想到红色大家自然会想到鲜血、牺牲、战争等,于是红色也常用来作为防火、危险、禁止通行等警示用色。但在中国传统民俗中,往往忽略了红色消极的一面,扩大了红色喜庆、吉祥的积极因素,红色也就成为我国最具有感染力的色彩。尤其是在传统节日春节中,家家户户都要贴红色的春联、红色的福字、挂上大红的辣椒、大红灯笼等。著名导演张艺谋在《大红灯笼高高挂》中让红色集聚众人的目光,有效地运用了色彩的象征手法,将红色作为视觉线索贯穿于整部影片中,构成了最为引人注目的视觉中心,突出影片主题;运用红色作为重要的表现手段和视觉符号,在片中随着剧情的发展红色一会儿让人感到喜悦,一会让人趋于平静,一会让人深思,到了片尾带给观众的更多的是沮丧和凄凉……红色的双重性直接影响观众的情绪,片中把红色的表现推向极致。

《大红灯笼高高挂》片中印象最深的是红色,火红的大灯笼本是节日的象征,但在影片中红色预示着封建黑暗势力下中国妇女不幸的开始。可以驱散黑暗带来光明的灯笼,但在本片成了死亡的诱惑;吉祥喜庆的大红在本片中成为黑暗势力的陷阱。影片从头到尾宅院主人一直都没有露面,但他无形中强大的影响力却充满整个大宅院,昏黑色的大宅院就像他无处不在的身影,虚拟的描绘手法与挂在大院的大红灯笼形成鲜明的对比:笼罩大院的黑暗封建势力,即使冬天白雪皑皑的院落,也掩盖不住5个漂亮女人为争宠相互仇恨、相互争斗,白雪下不仅葬送了女人们的青春、幸福,更是掩埋了一段段恩恩怨怨、或死或疯的凄惨结局。

《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开始就从退学的19岁女大学生颂莲嫁给50多岁的陈佐千做四太太开始,从一片片红色喜庆中拉开序幕。影片围绕颂莲这位知识女性如何从最初受宠到最后失宠、疯狂的婚姻悲剧,展示了她与大太太毓如、二太太卓云、三太太梅珊,还有丫环雁儿之间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大红灯笼由始至终都穿插在整部戏中,这一切又很巧妙地体现在点灯——吹灯——封灯上,这里的“灯笼”就不再是仅供观者欣赏的视觉造型艺术,在灰黑的大院中它已化身成了大院男主人权利的符号象征:它和受宠者享有捶脚、捏肩、点菜等一系列权利紧密相关,在哪房太太院子里点灯,哪房太太就有权利享受优待和得到满足。年长男主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威已经依附在大红灯笼上,点燃女人为男人而争斗的无硝烟的战争,但在男人眼中,女人只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属物,其青春和命运寄托在毫无生命力的红灯笼上。影片中 “挂灯笼”和“落灯笼”是荣辱宠幸的象征,是各妻妾地位高贱的标牌,尤其二、三、四房生活的悲喜集中表现在点灯、灭灯与封灯上。尤其夜晚来临在黑暗的大院中,5个女人为了争夺挂灯笼的权利,相互压制打击对手取悦主子,为稳固自己的地位甘做传宗接代的工具,成为女人们生活的主要目标。温顺的琉如,笑里藏刀的卓云,敢爱的梅珊,倔强的雁儿,敢抗争的颂莲……无一不成为旧式婚姻的牺牲品,深刻地揭露了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中妇女的悲惨命运。 颂莲作为大学生在封闭大家庭中,从最初如莲花般的清纯到逐渐在大院这个黑色染缸中迷失了自我,逐渐适应了环境。颂莲在得宠时,淋漓尽致地发挥自己依附在老爷身上的权威,对脚被轻捶的瘾劲,显示了自我的丧失和麻木。三太太是一个反金钱、反传统,为了爱敢于背叛家庭,冒着生命危险追求自身幸福的女性。当三太太被陈家的打手捉回来时,脚上穿着粉红拖鞋,身穿白色内衣裤,被一群黑衣人送往死屋。导演巧妙地借用她的一身白衣,演绎了在黑暗历史中妇女对追求自由、幸福生活的理想之美,对封建势力下婚姻的抗争。黑白的鲜明对比,写尽了黑暗社会对妇女渴望美好婚姻的残酷打击。

张艺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曾经说:“我认为在电影的视觉元素中,色彩是最能唤起人的情感波动的因素。……我认为。从生理上说,色彩是第一性的,能马上唤起人的情绪波动。” 那么观看张导的电影,真的是一种视觉感官的享受,极富色彩感染力的视觉语言,已经成为他的电影艺术造型重要的视觉元素。通过色彩强化思想主题的表现,用色彩展现情绪意境,烘托影片气氛,其将色彩的情感要素发挥到了极致。比较影片《满城尽带黄金甲》和《大红灯笼高高挂》,笔者个人更喜欢《大红灯笼高高挂》,虽然《满城尽带黄金甲》有大场面、大题材、唯美精致的色彩视觉包装,但其色彩在影片中的视觉冲击力、表现形式已经完全超越了内容之上,缺少了《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用色彩讲述的凄婉的故事。《满城尽带黄金甲》打造了华丽的宫殿,菊花台的迷离,金色银色盛大的对抗,可就是少了一段可以推敲的故事。《满城尽带黄金甲》借用了《雷雨》故事的表壳,虽然色彩技术玩转得相当娴熟,但是用庞大的规模、辉煌的色彩讲述的是一个缺少内涵的故事。很多观众看后感觉除了强烈的色彩冲击力外,认为主题不明确,不知所云,片中过分渲染色彩视觉表现而冲淡了本身就模糊的剧情。《大红灯笼高高挂》却是一部很耐看的好片子,每一个场景都制作得相当精美,光影的丰富变化、色彩明度和纯度对比、极富中国韵味的庭院,构成一幅幅唯美的画面。尤其影片结尾颂莲疯后,老爷又迎娶五太太,在一片大红大喜中,新娘子稚嫩的脸庞无不让我们联想到影片开始颂莲出嫁的场景,这又是下一场悲剧的轮回。张导打破传统红色的喜庆象征,大胆运用红色另一极端的象征——危险、死亡的信号,让鲜艳夺目的大红灯笼在灰色大宅院中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给观众强烈的视觉心理震撼。应该说片中红色的成功运用,使之成为张氏影片最具感染力、最经典的视觉语言符号。

[参考文献]

红包制作灯笼范文第5篇

关键词 色彩;隐喻;深解;意蕴;文化

色彩作为电影艺术中的重要元素之一,不仅参与造型、营造气氛,还能够塑造人物、还原时代风物人情、提高电影艺术审美价值,尤其是可以增进剧情、表达象征意蕴、引导观众做更深层次的思考,同时也使作品具有更高层次的文化内涵。其实“第五代”导演对电影艺术的探索和创新。主要就在于更新中国电影的传统造型语言和视听表现手法,尤其是陈凯歌的《黄土地》和张艺谋的早期力作《红高粱》,追求主观性的审美感受,其美学风格也延续第四代导演的写意性风格,以一种“造型感”和“隐喻性”的镜头语言体系改变整个中国电影的格局,使得电影的视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这种象征的手法,在精心设计的意象中体现出深沉的历史文化意蕴,而这一部《大红灯笼高高挂》就把这一手法运用得到位且精彩,在这部剧中色彩便是这精心设计的主谋。

色彩已经成为了张艺谋电影的一种极具个性化的品牌。这部有着唯美的画面的电影,由苏童的小说《妻妾成群》改编,导演张艺谋以其独特的视觉语言表达方式将色彩运用得淋漓尽致。在这里色彩既是最好的效果道具,又是剧中的主角,它诠释的象征意蕴使观众在噬血的深红或清冷的深蓝的画面中跟着剧中人物经受着一次又一次命运的慨叹,经历着心灵一次次的洗礼。

一、绿和白――希望与苍凉

作为红色的补色,绿在这部剧中戏份最少,预告希望在这个时代环境中的流失。只有开篇去往夫家的路上,一队接亲人吹吹打打的背影左侧的一抹新绿,虽用红黑字幕交代是“夏”,却是主角颂莲微微泛起的一缕生机,她走在接她的队伍的反向,叛逆新派,一步一步接近生命无绿的归宿。至于后来,大太太的摆满神器焚香案几上的古旧灰绿和二太太偶尔身上的一撇暗绿,也不过是早已被压制至死的无望和笑里藏刀、虚伪阴险背后的表面文章。

白,倒是常在颂莲的身上,一开始的淡定、清远和后来的落寞无奈。学生装的上衣、几次出场的旗袍、大少爷的围巾、老爷新婚夜的睡衣……清冷的幔帐和掩盖罪恶的飞雪。也许是在表现进府时命运的未知,未受封建礼教挟制的浸染;也许是大少爷在颂莲酒醉时欲送还收的信物,那当时颈上悬置的一条惨白,说到底也不过是仅有的一瞬间的纯朴的情感和真诚,随着飞浦大少爷远走的脚步,在满是红黑的世界里,礼教的束缚和压制旋即飘然远逝。

正如开篇第一个镜头颂莲在黑窗棂白窗纸的背景前答复着继母将要嫁人为妾的决定;慢慢浸入眼中的泪水预示着素衣的女主人公悲凉的宿命,方方正正的规矩中,一个个黑白的闭合图形,在封建社会中框死了女人的命运。不得挣脱的楚楚可怜。也如结尾处,一直奇艳逼人的三太太梅珊被提奸后的装束,他被两个黑衣的仆人拦腰抱住,后面还紧跟着五个同样黑衣的“卫道士”,镜头中只露两条挣扎的白裤腿,被堵住了嘴的隐约的呼喊,抬入死人屋,死入黑暗。

就像她原来身上偶尔出现的那块嫩绿,这心中偷偷发出的希望的新芽,诅咒般的缢死在黑暗的牢笼中。一辈一辈,从前到将来,都是一样结果。颂莲窥视了这一切,因而疯掉。周而复始又拾起白衣黑裙的学生装在只有几盏醒目的红灯笼的黑暗院落里,茫然踯躅,走不出的漆黑方块,走不出的无底桎梏。这样的对比也是用色彩来点明。还有几场战败和空寂气氛的戏:点缀碎花的锁边白绸旗袍、闪耀暗花的宽袖银缎夹袄都是颂莲落寞、惆怅的道具,在铁灰的老规矩中诉说着空洞和无奈,苍白的反抗和微弱的挣扎也终将消灭在无边的黑暗和象征宿命的暗红中。

二、红和黑――点睛与张力

片中的红与黑总是相映相承,包括每个标题的黑底红字;包括每次夜幕降临的黑墙黑瓦与房内房外的红灯笼的对比;也包括每个屋内陈设在虚化的镜头语言中,只剩黑与红的拼争,倒是更像命运的顽抗与封建陋俗的博弈与拼杀。

红是这戏中的主角。红得古朴,红得喜庆,红得残忍,红得血腥,红得教人身不由己。从整体到细节,片中满目满眼大片大片的红色和一盏盏收了挂、挂了封的嗜血的红灯笼,符号性的一次次向观众昭示着旧礼教的宏大与残暴。

一进府的灰色天空下灰砖灰瓦的狭窄院道中,每个黑色窗棂里都有灯笼形状的红色窗纸。这一布景虽然没有《英雄》武打场面高手对决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境界,但如此细微的细节展示,仍能见到导演的美术道具功力;一种颜色、一个场景、一份情感诉求、一道寓意,在这里红红的灯笼不仅是意蕴表达的视觉载体,也成了张艺谋的御用道具,相信没有哪个导演再会轻易运用它了。

接下来的新婚夜一场,第一件事是丈夫叫颂莲拿起一盏红灯照亮新娶的四姨太陌生的脸,背后是另一盏灯,整个画面是眉目清秀的女人身前身后的两盏红灯。几乎只剩下轮廓分明的黑红两色,而女主人公背后和托起的也正是掌握她命运的大红灯笼。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二院点灯”“四院封灯”,点灯是红色的高悬,封灯是黑色的结束(用黑色布幔套住灯笼)。点灯、封灯、灭灯、烧灯,红黑不断地交替,也正是封建黑色礼教社会中女人明灭的人生。红红的灯笼映照出的不仅是太太们的恩怨悲喜,更是封建一夫多妻制下的女人的无奈与悲哀,或许也是整个人类人性中无法回避的尴尬,被张艺谋以符号性的手法,用民俗化的色彩彰显在世界面前,点睛之笔的神化表达。

黑色是戏中另一主角。不仅代表冥顽不灵的封建制度、不开化的铁板势力和难以匹敌无法更改的悲剧命运,更是渲染气氛表达深意的另一帮手。剧中大多都是暗色调,除了开篇时的几缕阳光。后面的戏份,阳光就从没照进这规矩严明、制作精良的院里来过,最多也只是在漂亮规整呈线状排列的屋瓦上停留片刻。黑暗一直伴随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女人。

这幢以本剧从此蜚声中外的乔家大院,实际是灰砖灰瓦,在剧中却是满眼的暗黑和猩红,而这些主观化的色彩赋予了电影深刻的美学意义,通过色彩暗示引导观众的心理、感情发生变化,给观众留下深刻的文化思考,也更加深对作品的历史文化意蕴的理解和共鸣。

这座具很高的建筑美学和居住民俗研究价值的建筑,是晋商乔致庸按照最具儒教思想的礼法重建的。乔家家规严明:子孙世代不许纳妾,即使无子也不许休妻……有关此种种礼法,就连各院各房的牌匾、对联、门楣、屏风的设计也无不遵从儒教文化。恭厚、温和、宽以待人的家风世代相传。不知导演是否着意对比。但这院落宅底确实是方正规矩,就连每个细节都是严格按照儒学礼教的孝行主题建造,无论设计还是材料都精美考究,虽然在这部戏中或被虚化为幽深背景或被渲染为暗沉的黑色,来为剧情服务,但还是难掩其庄严和精美。这种色彩叙事成为一种视觉上的对比,这种对比完全强化了电影所要传达给观众的一种被压抑被毁灭被践踏的思想内涵。它促使观众去思考 去憎恶,进而理解影片更深的历史文化涵义。

三、黄和紫――过渡与隐藏

在没有强烈矛盾冲突和交代场景的过渡戏份中,就会出现橙红橙黄色光的少有的宁静。大部分是美好的夕照,落在老宅的屋顶,随着瓦片流畅的线条潺潺流淌;落在院墙,映着大少爷模糊的身影和颂莲摇动的衣裙。伴着悠扬的笛声,是微风吹动的摇曳的心襟,还是眉眼对话传递的暧昧的情愫;犹如戛然而止的笛声,大太太那急促的呼喊,猛然打断本就难以舒展的真情。镜头又回到暗深的院落,嘶喊的声音仿佛还在、却不见人,无边的黑暗和无奈。昏黄夕阳中一幢屋的两边,两人对望然后走开,流连辗转,再断然走远。就如同颂莲假孕时的黄缎棉袍,这一闪即逝的片刻的辉煌,随着一把扯下的头上的红色布条,所有母凭子贵的梦想,在三千年封建统治和由此毒害生出的战争中,泡影一样的消失了。

紫是黄的补色,这种向来被尊崇是神秘高贵的色彩,在这里也接近辉煌祥和的另一极端。大太太和二太太几次出场的行头,尤其是二太太剪头发之前看望颂莲的桥段,紫衣的二太太问颂莲“是生病啊还是生气?”这一个院里的四个战士,只因昨夜“二院点灯”,为着红色的旗帜,隐藏着怨恨和杀机。紫色在这里倒是有明知故问的虚伪和神秘,也是被剪掉的耳朵的祭礼。

四、构图和音乐――绝配与贴切

色彩的精彩,离不开构图的精巧和音乐的和衬。每一个院落的每个角度的出现,几乎都有房角屋瓦的精美结合。素衣的颂莲倚门沉思,暗调的木门半开半阖,半扇门上的双喜字还鲜红欲滴,怅惘和迷茫却上心头,完美的画面表现的是命运的缺失。寻找丢失的笛子却捉到了诅咒的证据,雁儿被红衣的颂莲逼迫在画面的尽头,在满是灯笼的猩红的房间里,雁儿那倔强的反抗和追求幸福的希望,被这样的构图已经解释成绝望和消亡。

音乐是色彩和意涵绝佳的助手,随着雁儿轰然倒地的刹那,近乎无词的急促的合唱戛然而止,被烘托到顶点的气氛突然凝住,那场应时的飞雪就此飘然而下,封建男权社会外表冠冕堂皇、内里残忍悲惨的情状再次得以具象化。京剧一直就是这片子的主题曲,清亮的唱腔每每在屋顶层院中盘旋。甚至每一段的曲调和唱词都附和着剧情的发展:不愿看颂莲怨恨脸孔的老爷,转而去了梅珊的三院,梅珊也是在老爷的喝彩声中,唱着“苏三起解”为女人喊冤……原本就是戏曲演员的何赛飞扮演妖艳多姿的梅珊把剧情承托得恰当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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